左参军先前的愤怒之色稍加减少,他说:“没想到这狼女也是个可怜之人,世上竟有如此狠毒之人,将面具生生烙进人的脸皮里。”
此话一出,堂下差役顿时哗然。
狼女的痛劲缓了过来,动作更大了起来。叮当叮当的铁链声叩击连环。
“肃静!”左参军喝了一声,公堂之上又安静了下来。
只余铁链声不息。
左参军问:“贤弟,你读书多,可知道狼女的来历?”
苏无名答道:“小弟昨夜读了一些记载宁州城怪异之说的书。其中有隐晦提到,狼女似乎也是出自良家,只是被歹人掳掠走,不知用什么秘法训练成如此。”
“参军大人,属下知道狼女是怎么来的。”
这时,大堂外传来了一个响亮的声音。
不多时,关捕头走了进来。
苏无名见关勇气色不错,知他身体已经去了大半毒性,不由心中大慰。
“关大哥,你看起来恢复的不错。”
关勇朝苏无名点了点头,说:“狼女是夜魔训练出来的。”
“什么?”在场的衙役听到关捕头所说之后,脸色俱是一变。
左参军是第一次听到夜魔之名,忙问:“关捕头,你说的夜魔到底是什么人物?”
关捕头咬牙切齿:“夜魔就是一个畜牲,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、禽兽。”
苏无名见关捕头表情如此狠绝,心中大概猜到了什么。
“这么多年来,属下一直不曾放弃追查夜魔的踪迹,那是因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