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是谁?”
老陈笑着摇了摇头:“你不认识吧?你说巧不巧,我也不认识。”
我敢肯定自己之前完全没有见过这个人,老陈也同样如此。
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,可以顶着何老板的身份出国,混淆我们的视听。
“那也就是说......真正的何老板还在国内,甚至可能还在川省境内?”
老陈点了点头:“我已经报上去了,一旦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。”
他想了想,又道:“我怀疑这个姓何的消失不是他自己的意愿,你觉得呢?”
“不是自己的意愿?”
我不禁皱眉:“何出此言?”
“不知道,直觉吧。”老陈尴尬的笑了笑:“我来这也只是想看看他在不在,既然你在这,那看来我是白跑一趟了、”
他确实是白跑一趟了,因为我在这完全没发现任何何老板生活的痕迹。
这里很显然只是一个店铺,而非他经常生活的地方。
“我继续尝试联系他的家人,你这边继续调查吧。”
老陈说完,便夹着包走了。
在高手的推荐下,我找到了川省一个比较出名的古乐器收藏家。
这位家中据说收藏着上百件古董乐器,每一件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。
从何老板的店铺出来,我便直奔这位高人家而去。
对方似乎也知道我的意图,直接将我请进了屋里。
“冯先生,您看看这个。”
我将埙的照片递了过去,当然,这都是老陈传给我的监控录像。
冯先生今年也年近五旬,虽然头发有些发白,可精神气却很好,和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没什么区别。
他认真的看着视频中的埙,因为阴灵的原因,监控里并没有埙的声音,只有男人如痴如醉的吹奏模样。
冯先生看着,不禁皱眉。
“嗯,这确实是埙的手法,他手里的东西,我看不太清,但估计是前清时候的,不然应该不会保存的这么完好。”
“至于川省会玩埙的人,我认识的虽然不多,但却没有你视频中的这个人。”
他指着视频中男人的手,认真地道:‘你看这里,指法是错的,口型也有问题,说明他是临时现学的,而非经年累月练习出的乐手。“
“当然了,也不排除他是自学成才,这种事情就见仁见智了。”
我对于什么手法口型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,只是想知道这男人身份。
“听说川省的古乐器,基本都会经先生的手,就算买不到,也会想方设法的去看看,不知先生可曾对这东西有什么印象?”
冯先生看了看,很笃定的摇了摇头:“没见过。”
我不禁叹气。
看来又是白跑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