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周娟的话，我知道了她当时作为一个舔狗都做了什么，送早餐，嘘寒问暖，节假日主动送礼物。
她觉得鬼怪是她的救命稻草。
如果她不积极主动一点，像鬼怪那么好的条件，为什么要喜欢那么普通的她呢？
当时鬼怪用的身份是一个富二代，幻化出的英俊外貌，点到为止的优雅谈吐，彻底征服了周娟。
周娟觉得跟鬼怪在一起，一定能过上好日子，直到她见识了鬼怪的真面目，想跟他分手的时候过于心痛，她才猛然醒悟自己已经爱上了他。
“我当时所做的一切行动，都是因为爱他，而不是其他！”
周娟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感情漩涡里，但是我不是来听他的感情的，我对这个没兴趣。
“后来呢？你为什么去了精神病院？”
“他想完全占领精神病院，”周娟回答：“我想帮助他，那样他就会对我另眼相看。”
我听不下去了，这不是妥妥的恋爱脑吗？
喜欢上一个好人就罢了，喜欢上鬼怪？我相信周娟对鬼怪是真爱，对着那样一张脸没有强大的感情支撑，她咋下得去嘴？
“完全占有精神病院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鬼怪们吃灵魂，很多鬼怪都是精神病院的客户，向精神病院付钱购买灵魂来吃。”
通过周娟的解释，我明白了。
精神病院表面上是医院，实际上是鬼怪们的食堂，跟我之前猜想的一样，确实形成了一条产业链。
有人打广告，专门招收没有家庭背景的病人，这样就算是病人出事儿，也没有人追究。
精神病院可以根据客人的要求，调整阴灵的口味，比方说有的客人口味重，就让阴灵死的惨烈一点，增加阴灵怨气值。
有的客人喜欢清淡一点，就让阴灵死的没有痛苦一点，减轻阴灵的怨气。
并且可以精细到，通过左右病人生前的执念，情绪，善恶等这些，控制阴灵的口味。
一个阴灵的价格，大概在百万以上，供不应求。
听到这儿我不由的叹息，我九死一生做个活儿，还不如无良精神病院卖个阴灵？
尽管阴灵的价格这么贵，鬼怪还是想独吞，大部分鬼怪在人间的生活调准都不错，少部分更是做到了人中龙凤的级别，一个小目标对他们来说真不大。
医院里各方势力也在互相争夺，控制了医院，控制了阴灵，就等于人类高层控制了粮食，等于控制了重要的战略物资。
人鬼神，都在搞战略物资垄断啊？！
孟婆通过我间接控制了油画世界，不过在我的坚持下，油画世界得到了可持续发展，实现了我们三方的共赢。
但是鬼怪和精神病院，显然不想共赢，他们甚至等不到精神病人自然死亡，就连折磨他们都要根据客人口味调整阈值。
我自认接了那么活儿，我也算见过世面，见过不要脸，可是精神病院的不要脸程度，简直令人发指。
我紧紧捏着拳头，恨不得给
“你跟鬼怪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儿？为什么护士要埋了他？”
以鬼怪的势力，谁敢弄死他的孩子？除非是他不想要了。
“那其实……”周娟欲言又止。
我顿时感觉这里边有事儿，弄不好是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“你们听说过融合共生吗？”
哈？这玩意我再熟悉不过了，老早就有融合共生的概念，但是最近才陆续有阴灵共生成功。
我手里就有两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