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秋菊紧紧抓着苏黎身后的衣服,手抖个不停,她哭着恳求道:“苏黎,帮帮我,你帮帮我。”
“谭秋菊,你给我滚出来!”
陆震建举起扁担,指着苏黎叫嚣:“苏黎,别仗着娘家有点钱,就敢在这管老子的事!老子看你不顺眼很久了!”
苏黎想了下原主有没和这男人有恩怨,这一想,还真让她想到有。
原主从小生活条件好,就因为这点,人有点傲气。
嫁过来后,陆震建几次让原主去找亲爹,让他去原主亲爹那里做事,原主那时候因为死要嫁给陆时延,和亲爹都好些时间没说话了。
听到陆震建的话,她自然没帮忙,不止没帮忙,还奚落了陆震建。
说他什么本事都没有,去她爹厂里能做得了什么?
说她又跟他不熟,凭什么要帮这个忙?
又说他酗酒打女人,是个老板都不会要这种工人。
从那之后,每次碰到陆震建,原主都翻白眼。
苏黎没说话,陆震建很不耐烦了,酒精麻痹着他大脑,脑子里全是近段时间传的话,儿子长得像他,他婆娘在外面偷了野男人,是野男人的种!
他不再顾及谭秋菊躲在苏黎身后,握着扁担摇摇晃晃上前去抓人。
“谭秋菊,你给老子滚出来。”
扁担往苏黎身后去砸,然而,扁担没砸下去,反而横在半空中。
他恶狠狠盯着抓住扁担另一头的苏黎:“姓苏的,今天你一定要跟老子作对是不是?我告诉你……”
苏黎不等他说完,手突然用力一拉,扁担从陆震建手中脱离。
他本就喝多了酒,别说他喝了酒,就算没喝酒,他一米六多点的身高,还顶着个大肚腩,根本不是苏黎的对手。
苏黎握着扁担往地上一杵:“打自己老婆,你算什么男人?”
陆震建没了扁担,气势没了一大截,但声音却满满的嚣张:“我打我老婆,用得着你管吗?我想打就打,爱打就打!再说她背着我偷人……”
谭秋菊听了这话,大声反驳否认:“我没有,我没有!那都是冬婶乱传的!”
说到这里的谭秋菊刚好看到又准备躲的冬婶,她大声道:“邱冬玲,你给我站住!你把事情说清楚!”
冬婶之前就要走的,可她看到苏黎渗和进来,她就想看苏黎怎么被陆震建教训,更想陆震建的扁担砸在苏黎头上才好!
可事与愿违,现在事情反而扯到她身上,心里在骂人,当没听到谭秋菊的话,准备走。
苏黎突然开口:“冬婶,人家俩公婆都打成这样,你不把话说清楚,就这样走了,闹出人命,你良心会安吗?”
都提到‘人命’二字了,都是一个村的,有人看不过眼,开始劝说。
“是啊,冬婶,话是你传出来的,你得说清楚啊。”
“冬婶,你到底有没有看到?”
“这可是要人命的事……”
冬婶还得在村子里过日子,心里不甘愿,还是走了出来:“震建,也有可能那天我眼花看错了吧……”
苏黎打断她:“这么说冬婶你是看到过有人长得跟秋菊姐有些像?哎,你说说你是在哪里看到的?又是在什么时间?秋菊姐那天穿什么样子的衣服,那个男人又穿了什么衣服?有多高?长什么样子?”
冬婶硬着头皮接苏黎的话:“就在那里啊,村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