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尘按推演中的方式顺利支开服务员,关闭了走廊的电闸。红衣女子也终于从储物室内走出来。
白尘使用手电筒照明,缓慢地走到红衣女子眼前。
“你就是徐灵儿?”
红衣女子不答,转身用一只手死死地掐住白尘的脖子。
一阵强烈的窒息感,白尘能感受到他的双脚似乎已经离开地面了。
白尘挣扎着从口袋里掏出玩偶和折扇,用尽身上最后一丝气力将它们举到红衣女子的眼前。
红衣女子似乎受到了震惊,她放下白尘,接过玩偶和折扇,几乎跪了下来。
“果然……你就是……徐灵儿。”白尘的脸几乎变得苍白,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徐灵儿拍了拍白尘的肩膀,示意白尘随她来。
白尘缓慢地跟在徐灵儿的身后,徐灵儿走进服务台,从桌子底下拖出一台折叠式的老式放映机。
徐灵儿将放映机拖进了621,白尘跟了进去。
徐灵儿将放映机摆在正中间,示意白尘坐下,从玩偶背后的拉链中,掏出了一大卷胶卷,放进放映机中。徐灵儿在做完这一切后,出去打开了电闸,投影开始运转并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白尘听到徐灵儿进来,并坐在了自己身边。
白尘面前的墙上开始出现画面。
开幕,徐灵儿出生那天,全家人轮着抱她,虽然那时候的她在哭,但内心却是无比幸福。
徐灵儿三岁生日那天,母亲送了她一个玩偶,徐灵儿相当喜欢.睡觉都要抱着玩偶,每天上幼儿园都会带着。但她没注意到的是母亲面容的变化。
母亲送小灵儿去学了舞蹈,中国舞,灵儿也因此得了不少奖,同龄的小朋友都对她投来羡慕的目光。
母亲的脸变得越来越憔悴,终于在徐灵儿7岁那年,她垮了,垮倒在医院的病房上,长睡而再也不醒。
母亲为徐灵儿留下一把扇子,扇面上是母亲亲手画的睡莲,她希望徐灵儿永远是那么美好、那么洁净,不染俗尘。
徐灵儿跟着父亲生活的前几年过得也算不错,无非只是少买两件新衣服,少上两节舞蹈课罢了,徐灵儿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。
但就当徐灵儿认为她能与父亲就这样一直平淡而充足的生活下去时,父亲打消了她的幻想。
父亲开始染上吸烟、酗酒。最终竟然开始吸d。从鼻吸式到注射式。
父亲开始无故地殴打徐灵儿,徐灵儿自十二岁以后的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的。父亲经常出去喝酒,顺便赌钱,一走就是一晚上。
晚上,对徐灵儿来说,是恐怖寂静的,但也是安全的。
父亲开始卖掉家里的家具换钱,但唯独没有卖掉灵儿的床,也许这就是他作为一个父亲最后的那点仁慈了吧。
勉强过了一年,家里实在没有钱供他玩乐了。这时徐灵儿早已辍学在家,为的是省她那几百几十的伙食费和书本费。
那个姓徐的男人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的亲生闺女,徐灵儿已经十四岁了,长相相当水灵,是那种在学校迷倒万千少男的清纯脸,发育期的胸部微微涨起,更为青涩的徐灵儿增加了几丝成熟的魅力,加之身材高挑,妥妥地美人胚子。
那个男人虚伪的脸上微笑着,他在徐灵儿的身上看到了财路。
第二天,他带了另一个相当陌生的肥头油面男回家。
油头男态度挺温和,还给徐灵儿带来了一袋子零食水果。
徐灵儿逐渐对油头男放下了戒备,但狩猎的开始,往往需要猎物先放松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