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酒只是被惊了一下,随即抬起另一条腿膝盖曲弯往上一顶!
“嘶!”田丞脸色顿时惨白,倒在一旁卷着身体,两手捂胯,五官扭曲,颤声抽气。
谢酒淡定坐起来,举起被绑的手用牙把布结咬开,他看向田丞气笑道:“你刚才那是想干嘛?想上我?”
“……”
见田丞不出声,谢酒就凑上去扒拉开田丞额前的碎发,结果他看见这人眼角流着两行清泪。
“…你还好吧?”谢酒愣了下,紧张试探问。
他不问还好,听他这么一问田丞就直想嚎:“啊啊啊!你怎么可以这样??蛋蛋要碎了…好痛。”
同为男生,谢酒自然也知道这种痛,为此他诚恳道歉:“对不起啊,刚才情况特殊,我情急之下就没注意那么多。要不我帮你看看?”
田丞抬眸看他几秒,然后点头。“你轻点。”
“…嗯。”谢酒起先也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,他快速拉开田丞的裤链,把长裤扒下来,然后对上沉甸甸的一坨时,他才后觉有些烫手不知所措。
田丞瞥向谢酒,见他脸上升起连片暖红的可人模样,目光又沉了沉,总有一天我要睡了你。
谢酒的皮肤很白,那件不正经的胸口后腰都镂空的旗袍穿在他的身上。
开衩的地方,因为谢酒现在跪坐的姿势,撑得更开,黑色丝袜只到大腿中间的部分,上面有根黑细的防滑带固定。
黑丝很薄能看见肉色,袜口带着蕾丝边。
谢酒本来就很好看,腰细腿长皮肤白,再加上现在这副模样,真是要了命的让人想c。
于是,谢酒迟疑半天还没碰到的地方,在他眼皮底下,眼睁睁的看着那里鼓了起来。“……”
谢酒收回手。“不用看了,你这玩意儿没事。”
田丞迅速拉住他要收回的手。“可是,它好疼,你摸一下……”
“你想怎样?”谢酒眼睛盯着他问。
“…不怎样。”田丞叹口气。“我能怎样,我什么都不能。”
双方沉默片刻,田丞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眼睛上,抿唇说:“我要冷静一下,不好意思啊,我刚刚对你唐突了。你还没到十八岁生日呢,我就想…哎,我真他妈禽兽。”